英国伦敦帝国大学细胞和分子神经科学系 DJ Wells
在人类基因治疗方面获得的研究成果使得在运动员中运用基因兴奋剂成为可能,加之目前的检测方法还不成熟,因而近几年内体育竞技运动中基因兴奋剂的使用可能将变得普遍。由此,监控技术上的提高和检测方法的改进就显得格外重要。
随着几个实验室啮齿动物的遗传操作可提高肌肉性能的研究结果发表,运动员使用基因增强剂即通常所说的基因兴奋剂的可能性引起了人们的关注。与别的治疗方法(如服用重组蛋白)相比,基因治疗的一个突出益处就是,在体内蛋白能够持续产生,而避免了像别的注射剂以及类似注射剂样药物在体内存在峰和谷的药效动力学的问题。
基因兴奋剂
目前仅在动物身上应用
在临床试验中,尽管基因治疗已经取得了一些显著的成功,但这个领域人类大多数疾病的治疗仍处于动物模型水平上。由于小鼠个体小、生命力强,因此用高的载体剂量可获得理想的结果,然而用合适的载体、可接受的剂量用于人体能否获得同样的结果仍然没有答案。比如,在小鼠中系统递送时AAV的有效剂量是4×1012个载体颗粒。为了应用于成年人体,则需要4×1015个载体颗粒,但是这个剂量已经超过目前大多数研究和商业的生产能力。极个别的实验室即使有,也只能生产处理一整只狗所用的足够病毒。
相比而言,质粒DNA却较容易大量生产而且产品的纯度也更容易控制。但质粒基因转移效率相对低下,有人尝试通过递送的物理方法改善,如用止血带从整体循环暂时分离的肢体灌流,属于相对“低科技含量”的方法,可能会被应用于非法实验室中。但是这种方法在人体上的成功还没有报道。
再如寡核苷酸的产生需要防止酶降解,由于专利问题,目前仅仅局限于少数几个供应商,由此缩小了运动员使用这些无法检测的遗传操作性试剂的可能性。
应用于人体
有可能导致肿瘤或死亡
和基因兴奋剂有关的风险主要在两个主要的领域。首先是基因递送的产物和程序带有风险性,其次是基因的不可控表达自身就是有害的。腺病毒载体很清楚与一些人体基因治疗试验中的死亡率相关,在1999年血管治疗后就发生了一例死亡。生长激素和胰岛素样生长因子1是两个有效的促细胞分裂剂和抗凋亡剂,可导致肿瘤发生增加的危险,已经有许多研究阐明了这种风险。与此类似,低氧诱导因子1和血管生产因子的过表达可能会导致更好的血管化作用,从而促进实体瘤的发育,助长肿瘤的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