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研发的承诺源于布伦南在默沙东工作的那段岁月,那时的默沙东主导了全球药物发明,重磅炸弹药物也似乎唾手可得。
大卫·布伦南坐不住了。去年10月,在斯德哥尔摩附近阿斯利康药物研发中心举行的一次牛肉和土豆午餐会上,这位阿斯利康的首席执行官就公司一名实验室科学家提出的问题,分别拷问了公司6名药物研发经理。
那天上午,在市政厅式的会议上,一名新招募的研究员告诉布伦南,与在学术机构里不同,他在这里没有充分自由去追寻独特的想法。布伦南想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Samantha Budd回忆说,看到布伦南对这个问题如此激动,这是相当惊人的。10年前,Budd离开了他在美国圣地亚哥的实验室,前往阿斯利康设在瑞典的研发中心担任神经学研究主管。
与大多数制药公司的CEO相比,现年57岁的布伦南有更多理由确保他手下的科学家们快乐工作,产出更大的效率。虽然一些竞争对手(如葛兰素史克和赛诺菲-安万特)为了抵御药品收入放缓的步伐,已向除蚤喷剂和能量饮料等领域扩张,但阿斯利康仍坚守着一项业务:开发创新药物,以获取更高的利润。
坚守开发新药
不过,在当今这个时代,豪赌药物发明有相当大的风险。制药行业已度过了一段产品研发线枯竭的日子。根据IMS Health公司编制的数据,目前市场上最畅销的15只药物都不是在过去6年里获批的。就阿斯利康来说,在其328亿美元的销售额中,有一半以上是由即将失去专利保护的品牌药创造的,这些药物到2014年将面临仿制药的竞争。根据诺华统计的数据,过去3年来,在获得美国或欧盟监管部门对新药的审批上,阿斯利康是大型制药公司中表现最差者之一
“我们要设法度过这一难关,”在伦敦西部阿斯利康的办公室接受采访时,在制药行业打拼了35年的布伦南如是说,“现在的人活得更长,他们消耗的医疗保健资源也越来越多。他们希望受益于技术进步。”
而,投资者对此表示怀疑。目前,阿斯利康的股票交易价格约为预测利润的7.2倍,这在全球大药厂中是最便宜的。相反,罗氏和强生的价值要高得多,前者有大约20%的销售额来自检测疾病的测试设备和技术,而后者有近2/3的收入来自医疗器械和消费者产品。
帮助Polar资本合伙公司管理2亿美元医疗保健基金的Gareth Powell说:“目前的市场表明,研发生产力实际上已经死亡,他们在研发活动上的投入就是在摧毁价值。我们目前处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拉拢人才振兴研发线
布伦南对研发的承诺源于他在默沙东工作的一段时间,那时的默沙东主导了全球药物发明,而重磅炸弹药物也似乎唾手可得。1975年,作为一名年仅21岁的推销员,布伦南加入了默沙东。当时,默沙东实验室开创了新手段来治疗高血压和胆固醇。
当时负责默沙东研发事务的P. Roy Vagelos说,布伦南在默沙东看到了这一幕。后来,当Vagelos成为默沙东CEO时,他提拔布伦南负责与瑞典制药企业阿斯特拉的合作工作,阿斯特拉是阿斯利康的前身。
现年81岁的Vagelos在接受采访时说:“这段经历显然影响了布伦南对管理一家制药公司的想法。”
由于遗传学领域的突破性进展,研究人员现在对疾病有了更深的理解,但即便如此,制药公司在将这种进步转化成为心脏病、疼痛或癌症治疗药物方面仍取得了有限的成功。在好几只畅销药最终被证明比原先预计的更加危险之后,监管部门也对产品的安全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而政府(尤其是在欧洲)以及美国的保险公司都在打压药价上涨势头。
尽管有这些不利因素,为了推动公司发展,布伦南对研发活动的承诺令阿斯利康在研发界成为“一大磁场”。
Menelas Pangalos曾在惠氏帮助公司建立起行业领先的实验性药物研发线,他又帮助说服辉瑞在2009年以680亿美元的价格收购了惠氏。辉瑞当时的CEO Jeffrey Kindler高度赞扬Pangalos具有“无与伦比”的专业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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